爱我。”

苏婳忍俊不禁,“怎么又说?不觉得肉麻吗?”

顾北弦侧身靠在她颈窝,薄唇细细亲吻她白皙的脖颈,“一点都不肉麻,我爱听。”

“好。”苏婳鼓足勇气,“我爱你,我爱你,我爱你,够了吗?”

顾北弦抬手刮刮她粉嫩的鼻尖,调情似的笑笑,“远远不够。”

苏婳哭笑不得,“你呀你,真拿你没办法。前些日子冷得像块冰,现在又热得像块炭,好也是你,不好也是你,阴晴不定。”

“对别人,我性格一向稳定,只对你阴晴不定。”

一个人把他从来没向别人展示过的一面,只展示给你时,是多么特别。

哪怕这份特别,挺磨人。

苏婳心脏乱了半拍,呼吸软软如细沙,望着他,“我有那么重要吗?”

顾北弦挑眉看她,目光潮湿清亮,性感又禁欲,“你说呢?”

“有次在京都大酒店,看到你和一个穿白衣服的年轻女人说话,我还以为你另结新欢了。”

“没有的事,那是我妈乱点鸳鸯谱。”

“我觉得你们俩挺般配的。选择她,你爸肯定不会反对,你会少很多阻力,也会被他器重。”

“再说我可真生气了。”顾北弦低头去咬她肩头的软肉。

极轻地咬一下,然后吮吻,滑落,戏弄的成分居多。

咬得苏婳很痒,笑着举手投降,“不说了,我不说了。”

两人去浴室冲个了澡。

回来搂抱在一起,嗅着彼此身上熟悉的气味,很快睡着。

睡醒已经是两个小时后。

陈皮红豆沙已经凉了,苏婳重新热了给顾北弦吃。

他腿好后,不用服药了,其实已经不爱吃这种甜食了,但是时隔一年,再吃,还是能吃出让人感动的味道。

有时候,他会想,为什么非她不可呢?

可能就因为坐在轮椅上的那两年,人生太过消沉。

她是他那段灰暗人生里唯一的光吧。

所以哪怕她隔三差五,做梦喊着她的“阿尧哥”,他也忍了。

如今顾谨尧和她相认,并对她虎视眈眈。

她念着救命之恩,无法和他划清界限,顾北弦也愿意忍下这根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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